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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6章 爺,妾身身子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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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6章 爺,妾身身子弱。

早在紅菱那一聲後,沈書晴便變得坐立不安起來,帶關門帶起的風吹進屋,沈書晴更是緊張得揪住床鋪上的褥子,當男子身上的酒水氣迫近時,沈書晴已經緊張得快要不能呼吸。

她要成婚了,今夜過後,她將是這個男人的妻,要與這個男人生兒育女,將終身托付於他,從此以後與他榮辱與共,甚至性命相連。

這是何等的枷鎖,她有些害怕。

她屏住呼吸,緊緊盯著蓋頭下的方寸之地,聽著沈著的腳步聲,男子的皂靴很快立在跟前,她撇眼去看一側高幾上擱著的挑桿,卻發現男子並沒有去拿,而是繞過她,往一旁的耳房去,“瑤瑤,你等為夫片刻。”

不一會兒,隔壁浴室香胰子的味傳來,沈書晴知曉他是去沐浴了,嘩啦啦的水聲聽在深書晴眼裏,當即又憶起那些糜亂的畫面,再想到接下來他沐浴過後兩人要做的事,沈書晴又開始面紅耳赤起來。

雖然知曉這是為人妻子應盡的義務,可她還是沒有做好準備,卻也明白今夜無論如何是躲不過去了,她已許了陸深這場婚事,自然要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事。

沈書晴僵直這背脊,緊張地等待著陸深的靠近。

不幾時,陸深穿著一身寬松雪袍寢衣出來,若是沈書晴沒有蓋頭,便可以他一身墨發披散在肩頭,瞧見他若隱若現的瑩白鎖骨,以及他鼻尖掛著的晶瑩水珠,還有那纖長睫毛下的目光灼灼的鳳眸,有著難以言喻的魅惑之感。

盡管看不見人,卻也聽得見他步步逼近的步伐,男子深沈的呼吸漸漸靠近,女子小手開始微微發顫。

陸深瞧見她發抖的之間,忽而勾唇邪異地一笑,“瑤瑤,你在害怕?”

窘迫被窺破,又瞧見男子漸近的影子,沈書晴攥緊了膝蓋上的喜服,哆哆嗦嗦,“我哪有,我,我為何要害怕?”

“你是我丈夫,我為何要害怕你?”

倏然,她驚呼一聲,陸深架住她的胳膊,幾步將她抱至墻邊,一手將她的雙臂按在頭頂的墻壁上,而後他另一只手緩緩揭開蓋頭,眼裏似有火苗,肆無忌憚燃燒著她的眉眼,鼻尖,唇瓣,再往下,不多時,他眼中迷霧漸起。

“你害怕我?”

“還是害怕這種事?”

大約是後者,沈書晴只顧著搖頭,並沒有回答他的發問,也來不及回答。

只聽陣陣裂帛聲起,沈書晴想要捂住甚麽,卻剎那間就只剩一件雪色抹胸,半遮半掩著婀娜的身軀。

他竟是直接向雪軟吻去,羞得沈書晴一個滿臉通紅,偏開臉去用腳去踢他,“爺,你這是醉了嗎?”

方才他一進屋,便是濃重的酒味,想來是喝多了,才這般不著調。

自從沈書晴失憶以來,陸深待她皆是溫言軟語,何曾像今日這般急切沒有任何耐心,定是他喝醉了的關系,沈書晴如此在心裏替他解釋。

陸深並不理會她,只捏住她送上門的玉足,從下欺負到上,在女子聲聲的告饒中,很快便抵達秘境森林,只稍微一欺負,便叫女子身子軟得一塌糊塗。

“爺,妾身身子弱,還請爺多加憐惜。”

沈書晴腦海中閃過一幅又一幅的避火圖來,卻都不及眼前來得兵荒馬亂,只得無力地耷在他的懷裏,低聲求饒,盼能多一分溫柔。

陸深這才作罷這般欺負,轉而扣住女子不堪一握的柔韌細腰,將女子似小鳥一般帶入金絲楠木的架子床,帳幔翩躚落下,最後一絲遮擋沖破帳幔落在窗前的春凳之上。

細細密密的吻似久旱後的春雨,洗刷著女子秀麗的眉眼,鼻尖,下頜,在唇瓣上稍做逗弄,便失了那耐性想要長驅直入,卻被女子將纖細玉指豎在了他薄涼的唇瓣上,搖了搖頭。

兩人每回接吻,便有如潮記憶湧來,沈書晴實在不堪重負,索性杜絕了這個源頭,陸深雖有納悶,卻也照做,只將陣地轉移向下,再向下......

女子不多時便周身汗津津的一片,可這不過只是一個開始,男子的汗水自鼻尖滴下,落在女子深陷的鎖骨窩處,鎖骨深處的紅痣在高漲的情緒下越發殷紅誘人,男子迷離的眼神肆無忌憚掃視著她,女子羞愧不堪卻被男子掰正過來,“看著本王,記住本王的樣子,不許再將本王忘了。”

沈書晴腦中已是一片漿糊,卻依舊乖乖巧巧地看他,他緊繃的下頜微微擡起,臉頰不斷往下滴落著灼熱的汗珠,那汗珠一滴一滴滴在自己脖頸間,灼燙得她一陣一陣地戰栗,她又羞得偏開頭,卻被男子捏著下頜重新正對他,被迫看他壓著眉頭帶著幾分委屈幾分無奈地看著自己,而後還看見他將自己的寢衣退下,露出結實的胸膛。

隨著那胸膛慢慢的靠近,沈書晴再次地閉上了眼睛,她似一只海上漂泊的孤舟,而陸深則是那掌舵的水手,上下浮沈要駛去哪個方向,皆只能由水手說了算。

當夜,小廚房備水的丫鬟就沒有停歇過,每每剛準備下值,就瞧見紅菱一臉促狹地過來要水,“王爺和王妃如今是小別勝新婚,你今兒就別想著歇息了。”

果然,當夜就鬧了一整宿。

隔天,沈書晴睡到日上三竿,貴太妃原本還想做戲做全套,連新媳婦見婆母的見面禮皆準備好了,結果被陸深派人來告知,人還睡著不曾醒來。

貴太妃見過兩人蜜裏調油起來的模樣,遂便叫人將新婦的見面禮,一只上好的羊脂白玉桌子裝入錦盒,叫人送去春華苑。

禮待到時,陸深已經起身,還有餘力在院子裏耍了一套劍法,見貴太妃跟前的小丫鬟過來,便收了錦盒,卻並未進去打攪,直接往書房去。

這個時候,林墨從宮裏帶出一個小希,張貴妃要對麗嬪娘娘動手,問陸深是否要過問,麗嬪自從懷上龍種以後,就不大聽話,林墨擔心麗嬪將自家主子供出來,可陸深卻斬釘截鐵地道:“她並不知本王底細,供出本王又如何,她若是個聰明的,便該知曉供出本王,對本王不痛不癢,可她的好日子也到頭了。”

林墨還是有些擔憂,陸深卻簡短回覆了他四個字,“予奪先予。”

林墨剎那便明白了自家主子的用意,這是要給麗嬪更多的恩惠,以求將來她付出更多,又想到麗嬪的把柄握在自己主子手裏,便心裏再無顧慮。

沈書晴醒來時,已是到了用午膳的時辰,籌備婚禮的一個月,陸深已將糧草分批運送至了回紇的邊關,一切按部就班進行,雪災如約而至,回紇的探子回報,如今回紇的大王正在為今年百姓過冬的糧食發愁,原本梁朝贈與的糧食是可以解燃眉之急,可這一場連綿不斷的雪來的太過突然,凍死了回紇半數的牲畜,沒了這些牲畜,來年回紇的口糧更加無以為繼。

若是陸深沒有猜錯,下一步,回紇便會按照慣例,將矛頭指向南梁,強盜慣來皆是強盜。

正如陸深所說,回紇的大王納奇正在召集大臣商議南下攻打梁朝之事。

高大的宮殿裏,一個胡須花白的老臣,突然那站出來跪在大王面前,“大王何必聽信一婦人之言,大王難道忘了,數年前被梁朝賢王將我軍逼退之喀什草原之事了嗎?”

這婦人正是納奇新得的美人和慧公主陳映月,她才到回紇不到兩個月,便因她一身不同於回紇女子的嫩肉以及嬌俏容顏,很快便成了大王跟前的紅人。納奇起初來擔心她是梁朝派來的奸細,直到陳映月將在路上一早準備好的梁朝邊關布防圖遞交給納奇,納奇方才將她當做自己人。

陳映月為了報仇,自回紇出現雪災之後,便多次游說納奇南下。

喀什草原已是回滬的腹地,當年那一站,整個梁朝的軍隊在賢王的帶領下,打得是軍情激昂,若非當時的梁朝皇帝下召將人召回,勢必會乘勝追擊至回紇都城。

或許是梁朝壓根看不上回紇這片苦寒之地,才將賢王召回金陵,回紇休養生息這麽些年,好不容易才勉強從那一場戰爭中緩過來,許多大臣並不願意再度挑釁梁朝,畢竟賢王當年代軍殺敵的鐵馬錚錚還在許多臣子的眼裏。

納奇擺了擺手,“如今的梁朝,早已不是從前的梁朝,賢王自退朝堂,如今他們西面為吐蕃所牽制,南邊為倭寇所焦灼,他們再也沒有多餘的兵力來對抗我們,此乃我們報當年之仇的千古良機。

爾等不必再勸說。”

聽丫鬟說沈書晴醒了,陸深忙丟下手中的工務,去到了上房,彼時沈書晴正在碧心的服侍下穿衣,雖然隔著屏風,陸深亦是瞧見她的雙腿打顫,頓時摸了摸鼻子,心想昨兒夜裏也的確是過分了。

沈書晴穿好衣裳出來,坐在支摘窗前的妝奩前,對鏡梳妝,當看到細嫩肌膚上的紅痕時,當即撇過頭嗔怪地瞪了陸深一眼。

陸深深知己過,從背後摟住她的腰,從她後背往下看去,是觸目驚心的殷紅,低聲在她耳邊呢喃,“我們瑤瑤是玉做的人,碰一下就碰壞了。”

沈書晴用手肘掄他胸膛,沒想到卻傷了自己的手肘,頓時疼得眼淚花都出來了。

“都怪你,這般不知輕重,現在我全身都疼。”

陸深忙拽住她的胳膊,問:“全身都疼,那那處也疼?”

沈書晴聽出他言外之意,頓時紅著臉嗯了一聲,嗔他:“還不都是你幹的好事,一點輕重也沒有。”

陸深面露愧色,心想她已不是處子之身,卻受了這番罪,想來是自己太過火了一些,下回可得註意一些。又想到之前聽軍中那些混子說過,有些婦人事後的藥膏,便只是林墨去問孫太醫要。

林太醫一聽,當即老臉一紅,卻也只能低聲應下。

當夜,陸深再度回房時,手裏便揣著這樣一瓶藥膏,想著今夜親自給她塗上,也算是給她賠罪。

沈書晴昨兒夜裏被他折騰怕了,這會子一看到她,就往後退了幾步,“王爺,今夜不行,真不行,你容我緩幾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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